《堕母》
第七章

　　她在床榻边侧着身子坐了下来，然后一下伸手握住了焦老汉那根硕大狰狞的黝黑肉棒，然后用湿毛巾擦拭起了那东西来。 
 
　　只见焦老汉脸上立时露出惬意舒爽的表情来，嘴里也发出“哦哦”的声音，仿佛一位帝皇般的享受妈妈给他的服务。 
 
　　而焦老汉的肉棒不见软下去的意思，反而在此时愈发的涨硬，此时的妈妈头发有些散乱，却更有一种迷离梦幻般的光彩，如是熟透了的水蜜桃般，鲜嫩多汁，风情诱人。 
 
　　而妈妈似乎也是感觉到了手里这根铁棍的硬度变化，她语气微冷的说道：“做一次就够了，再多做几次你身体受不了。” 
 
　　焦老汉忙道：“怎么会呢，闺女你不知道，俺的身体可是铁打的，好的很呢，就算一天七次俺也没问题。” 
 
　　“你可真能吹。” 
 
　　“可不是俺吹，这是真的。” 
 
　　“行了！”妈妈站起身来，说道：“睡觉吧！” 
 
　　焦老汉脸上露出失落之色。 
 
　　但是妈妈已经离开了卧室。 
 
　　而卧室里的我，心情如潮水般翻涌，久久的无法平息。 
 
　　接着我立即打开电脑硬盘，翻找出这一个星期的监控来，因为我想知道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。 
 
　　很快，我找到了第一天的监控记录，拉到了妈妈进了焦老汉卧室里的画面。 
 
　　画面里，焦老汉躺在床上，似乎是在玩着手机，而妈妈进去的时候拿着一个食盒，显然是焦老汉的腿受伤了，妈妈给他把东西带进来吃。 
 
　　看到妈妈进来，焦老汉立刻就把手机放了下去，笑吟吟道：“闺女，你来啦。” 
 
　　“嗯。” 
 
　　妈妈把食盒放到了焦老汉的面前，“自己吃。” 
 
　　“俺……俺这手有点没力气啊。” 
 
　　“没力气？” 
 
　　“对啊。”焦老汉很是委屈的说道：“俺骗你做啥，的确没什么力气，你看……” 
 
　　焦老汉说着，抬了下手，软绵绵的，看起来好像真没力气一般，再加上焦老汉此时的样子不似作伪，沉默了会儿，妈妈拿起那个食盒，说道：“坐高一点，我喂你。” 
 
　　“好嘞！”焦老汉脸上顿时露出高兴的神采，但是在坐直身子的时候，脸上却露出了痛苦的表情，想来应该是小腿上的伤口有些痛。 
 
　　接下来妈妈开始给焦老汉喂食，就像是给小孩子喂东西一般，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有这样的感觉，毕竟焦老汉是一个邋遢的老头子。 
 
　　可是，事实上他们看起来的确又非常像是这个样子。 
 
　　焦老汉靠躺在床头上，妈妈则是给他喂东西吃，这样的一幅画面可以想象，一位绝美的冰山女王坐在床沿，在她的面前是一个邋里邋遢的糟老头子，而妈妈这位冰山女王喂食，细心照料呵护，不论是哪个男人，恐怕都会把持不住。 
 
　　妈妈的上身穿着一件很蓬松的灰色T 恤，即使如此，却也仍然难以掩盖她胸前那两座傲人雪峰的饱满轮廓，当她俯身之际，焦老汉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到了妈妈的胸口上。 
 
　　一开始的时候我没发现，妈妈也没发现，但很快妈妈就发现了。 
 
　　可是被发现之后，焦老汉却没一点不好意思，反而笑嘻嘻的说道：“闺女，你的胸真大，俺们村里那些生了娃有奶水的都比不上你的大。” 
 
　　“是吗？” 
 
　　“当然是啊。” 
 
　　但是妈妈没有再说话了，这像是将了焦老汉一军，让他找不到话题可聊。 
 
　　一顿饭终于吃完了，虽然受了伤，但是焦老汉的胃口却是好得很，那么大一碗饭都给吃掉了。 
 
　　在吃完了之后，妈妈便什么也没说的起身，离开了屋子。 
 
　　第一天的晚上就这样渡过了，什么事也没发生。 
 
　　然后就是第二天，跟第一天晚上一样，也是什么都没发生。 
 
　　或者说，妈妈根本就没有给焦老汉机会。 
 
　　至于焦老汉找不到下手的机会，在第三天的时候终于是急了。 
 
　　在中午吃完了饭，妈妈带着碗筷出去了，到厨房里洗碗，而焦老汉则是下了床来，身子有些一瘸一拐的。 
 
　　我看到焦老汉走到了窗户边上，并且把窗户一把给拉开了。 
 
　　他要做什么？ 
 
　　跳楼？ 
 
　　但很快这个想法就被我给驱逐出脑海。 
 
　　他跳楼了更好，但在后来，他终于得逞，很显然他的目的并不是跳楼，而且他接下来的举动亦是如此。 
 
　　就见焦老汉打开窗户之后，犹豫了一下，极是艰难的坐到了窗户边上去，小心翼翼的，两手都有些颤巍巍，但终于是坐了上去。 
 
　　接着，焦老汉用力的把窗台上的一个花盆给弄倒。 
 
　　哗的一声，那个花盆一下摔到了屋里的地板上，动静很大，不一会儿妈妈快步的走了进来，一下就看到了窗户上的焦老汉，而此刻的焦老汉一脸的委屈，要哭出来般。 
 
　　妈妈的脸色微微一变，刚要过去，就听焦老汉伸手阻止，“闺女，你别过来！别过来！” 
 
　　“焦老伯，你这是做什么？”妈妈停住脚步。 
 
　　“俺……俺活着没意思了。” 
 
　　“怎么就没意思了？” 
 
　　“你……你讨厌俺……” 
 
　　妈妈怔了下，旋即问道：“我怎么就讨厌你了？” 
 
　　焦老汉抹了一把眼泪，“你这两天不跟俺说话，不是讨厌俺是啥。” 
 
　　“……” 
 
　　“反正俺在这世上也没一个亲人，孤苦伶仃的，连闺女你都讨厌俺了，那俺活着也没意思，那我这个糟老头子不如死了算球。” 
 
　　说着，焦老汉的身子就动了动，仿佛真的要寻死一般。 
 
　　而且不得不说，焦老汉的这个戏做的十分逼真，他极为艰难的转身，上身向着窗户外探了出去，一只脚也跨到了窗户外，动作缓慢，但好像真的是要跳楼。 
 
　　而就在这个时候，妈妈突然冷冷一喝，“下来！” 
 
　　焦老汉身子一震，“可是俺活着没意思啊……” 
 
　　妈妈道：“那你想怎么有意思？” 
 
　　“俺……” 
 
　　“说！” 
 
　　“俺不好说，怕你生气。” 
 
　　“你不说，怎么知道我会不会生气？” 
 
　　“那……那俺可就说了？” 
 
　　“说！” 
 
　　“闺女啊，俺……俺……俺喜欢你！”